柔丽的萨克斯
久了,
会遗忘。
久了,
会生锈。
久了,
水也会酿成酒。
大年初九迈向初十,
我急需救生圈:
一面太阳金鼓;
一面月亮银盘。
好在阴天,
以雨滴降落前的模糊不清,
回应高处的呼吸。
久违的演绎,
音符牵起旋律。
我一深一浅,
步履蹒跚,
终于一跃而起。
摘星星,
摘蟠桃,
摘无花果树上的隐秘。
这里花不显,
而果自体系。
一一+自成体系。
披上海水的蓝,
罩上海鸥的轻盈,
水天一色之间,
如是我闻,
涛声阵阵,
水的化石汹涌着远古。
海螺姑娘何处?
是否还在寻觅旧日?
珊瑚礁绾结了所有的琴弦,
和,
是协奏;
乱,
是天地有间。
吾爱,
吾友,
吾辈,
吾之夜深,
在黑暗淹没的边缘,
徘徊的观望,
昂首挺进大别山南麓的客舍。
此时此刻,
撞上了萨克斯独奏。
一种的口舌玲珑,
溃败于骰子的机灵。
一种的讨巧,
让步给了丛林法则。
一种的冒然行进,
拱手作揖,
对着雅歌。
水龙头嘀嗒嘀嗒。
压力偏大,
稍略风骚。
风儿轻轻,
恰显气质。
优雅的小诗,
擎举棘藜火炬。
一切在边缘,
一切在明晰;
一切在消弥,
一切在再生;
一切在坠落,
一切在上升。
萨克斯哟,
慵懒的海岸线,
拉得弯弯曲曲!
我如何抵达最初的意念?
多瑙河,
伏尔加河,
湄公河,
长江黄河⋯⋯
转一转年轮,
转一转身,
华丽的词藻,
被斧头丢弃。
锋利,
是二十一世纪的主题。
情缘太浅,
沙滩太深,
我要的,
仅仅只是灰色地带的古镇。
有一些不适,
但是青葱吐穗。
有一些青黄不接,
交于季节的裂变。
萨克斯,
凌晨一点四十三分的怂勇。
不说不笑,
更不说教,
只是拆下屋宇再扩建。
柔和的灯光,
为我镀上金缕衣。
清贫的坚难,
在默默地成长。
静,
不是死气沉沉,
十万八千里的远,
缩短成了弹指一挥间。
迷我之物,
环绕紫气。
红的是塔松,
绿的是葡萄,
黄的是银杏,
红的是白桦。
我是色盲,
绝望于:
眼耳鼻舌身意的钟情。
无所谓了,
打开窗棂,
关上房门。
内室的风景,
非我等可以安排。
知遇之恩,
之幸,
之十里桃花的绽放,
只有赞叹!
我的主,
平息风浪,
带来安息!
百转千回,
一次又一次的碰撞,
我鼓起了风帆。
启航,
在云霄之上。
之下,
一柳条一扁舟,
从共游树荫开始,
并且带上鸟巢与鸣唱。
偷偷看一下大地,
顺便带上杏花村。
牧童遥指西南方,
我认定北斗七星的明丽。
萨克斯还在拉长假期。
我的心声,
也不急于收束。
泼洒几许酒精,
当作严谨的过滤系统,
没有玩忽职守。
但是不,
诗意的栖居,
正在于光,
收复了暗,
在于明明灭灭的途中,
邂逅了百花盛开。
生命线是天籁的轻音乐,
不是迅速的树立,
需要百年才能兑现,
柔软细腻的剧情,
非常态的表达,
拉起了狭隘的关口。
以诗为证,
证人证言:
伪人在法廷上没有席位!
20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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