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林家 发表于 2020-6-16 18:14:24

彭林家: 情,0度的诗性

本帖最后由 彭林家 于 2020-6-22 09:36 编辑

               ——反刍性情的初始与诗词的美学等量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李白的童心,遨游在《古朗月行》中,一颗的瑶台心镜,生成一只自由的小鸟,在青云的飞翔里,错把天空当舞台。这种主客体不分的原始思维,自呱呱落地,钓月的童心,致使隐约的思维,以“○”的性情直线,延伸外界好奇的审美,一天天,稚态之美以其不加伪饰的纯真,心随意走,意随象移;慢慢地,心思意念,意情隔性;思维成了智商IQ与情商EQ的精神活动。所谓动者为太极一,静者为无极“○”,自我从圆心的原点起步念一,磁化着日月的感知;良知的半径,是谓敛聚宇宙的元气,敛一也,明心日月,超我也;阴阳相错,子孙践行的轨迹道三,守候着炎黄的德一,是谓见性本我。一个个你我他,思维相距为一个波长的点,振动的步调始终相同,心的相位差等于0,便是自我、超我和本我的同相点,中国心矣。《汉书·礼乐志》中说:“精健日月,星辰度理,阴阳五行,周而复始。”日月星辰都有一定规律和法则,循环反复;歌曲诗词有自己的规则和韵律,起伏波浪。的是,现实的生活中,从物质搭配精神,一波三折,无论是说话交往的逻辑,还是艺术活动的形象,均是思维双向合作的能量,运行到大脑两半球,即左脑负责语言、抽象记忆和逻辑思维的意识脑,具有语言、文字能力等思维特征的生物神经中枢,为学术脑、语言脑和听觉的通道;而右脑倾向于艺术思维的祖气,以感性思维方式,通过表象代替难以换成词语的语言思维,具有同时的、比喻的、美学的、语境的、合成的形象思维,负责空间形象记忆、直觉情感、身体协调、视知觉、图画、音乐、韵律、情感等分工,为本能脑、潜意识脑。左脑者,自我生活也;右脑者,本我艺术也;小脑者,超我道德也;这,“三我”对影成三人,其本性规律就一颗童心的祖炁,后天曰:一气化三清,即为:元神、识神和欲神,“○”也,性也;三者都是先天一体,道的化身,情也。诗者,自我郁滞的诗情,凸凹伤痕的洗涤,以“○”+1=中的超我,平衡成中和之气,画圆寻根,倾诉原生态的本性,盈盈地,拱出本我的诗性矣。   “诗性”一词,源出于十八世纪意大利学者维柯的《新科学》:诗性思维,又称原始思维,以直觉思维方式,呈现陌生思维方式为第一特征;其次,是情景相融的境界、借助奇特的想象创造新的意象境界。原理上,诗性思维,其无形之心是从先天本性中发出,如情景交融而主客体不分。有形之心是性的城郭,如心包经,是后天贯通天性的地方,种子为阴为性,果实为阳为心。因此,性与心是不同的称呼,表现为因果发展的过程,其实就是心性一体的道。比如,“○”的自然数,从没有的空白,在人类儿童时期,所具有的特殊思考方式。其特征为主客不分,运用想象力将主观情感过渡到到客观事物上,使客观事物成为主观情感的载体,从而创造出一个心物合融的主体境界。如果从大脑结构上品读诗歌,情商者,受大脑前额杏仁体灰质的支配;而智商高的人往往杏仁体灰质密度较高,进而情商也相对较高;所以,情商右脑与智商的左脑有间接的联系,在思维分工上,民族的深层理想都在右脑中被抒发,民族的真实存在意义在左脑里被吟诵。
                  一、“○”的诗德   诗德是人性道德的原始追踪,如图腾的崇拜。立德是自古礼仪之邦的五行潜意识。如黄帝掌控的阴阳,由王母娘娘后土甄别道德底线。现实人性中,自然而然,集体主义是道德的核心,也是经济基础和人际关系的客观要求。譬如,祖德祖炁的宇宙思维,或者右脑的艺术思维,抑或炎黄子孙的DNA遗传基因,都是通过水的复制、土的生长,孕育着“○”度符号的记忆。期初,是混沌荒野的无相,无动无静,是谓无极。自从盘古劈开天地,宇宙的裂缝便长出一朵花的微笑;无极一动,太极便生;惹着太极一的两目惊醒四方,走出一位四眼的仓颉,启动文字的元神;追随着道生一、二、三。其中,数字三,虚指很多也。外延上,如三才生四象,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人行,必有我师等等。数学上,三维坐标,通过相互独立的三个变量构成的点,表示空间的标点,在不同的三维坐标系下,具有不同的表达形式。比如,一个人站在六合宇宙空间,假如是两个等腰三角形的组合,正三角形代表火、男性和道德,倒三角代表水、女性和真理。两者合一,外卦象为水,为暗,乃水火既济卦的寓意。本卦水在火上,水中火发,离下坎上,乃互为调摄之象的上卦。比如,犹太人的标志——六芒星代表男女的结合,是谓真理和道德的和谐,道也;恻隐之心,映衬着行动和节制的规范,器也。 《易经》:“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道者,抽象的“规律”,先验的宇宙本源,向度也。器者,具体的“现象”,维度也。形者是太极,一动一静,阴阳变化,道也;其动静变化之具体现象,器也。看不见的谓抽象化,看得见的谓具体化。《易经》:“易有太极,始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孔颖达疏:“太极谓天地未分之前,元气混而为一,即是太初、太一也。”在儒家哲学中,表示无形的或未成形体的东西,如,无形无质的“太初”,有形无质的“太始”,谓之上。有形质的或已成形的东西,如气形质共存而无体的“太素”,万物本源的“太极”,谓之下。中医里,是以形而上统领形而下,治未病统治已病也。即是无形的潜意识祖德,导向有形的显意识德行;蕴涵着道德能洗净灵魂,关联道德相与哲学的思考。      譬如,扁鹊兄长“治未病”,是站在宇宙的思维看世界万物,向度上,为横向思维,进行串联(电流都相等)为一个面,右脑潜意识也。扁鹊“治已病”,是站在红尘的思维看人间万象,纬度的纵向思维上,进行并联(电压都相等)为一个点,左脑显意识也。在诗歌上,左右脑的联动是一个诗人的心法,诗德是万物桥梁的过度、筛选和过滤,体现为道德的平衡小脑,诗心的禅性达到顶峰状态时,其心气的运行,“○”是静止的无极,“一”是动态的太极(泰卦),“二”是万物阴阳相错(错卦),“三”是人万事万物(否卦)。换言之,艺术或万物同源于太极,仙人的气为纯一,凡人的气为杂念。所以说,诗人自我从圆心的原点起步,方法上,向度——维度——向度,磁化着日月的感知;良知的半径守候着炎黄的德一,是谓明心日月、超我也;阴阳相错,子孙践行的轨迹道三,是谓见性本我。一个个你我他,思维相距为一个波长的点,振动的步调始终相同,心的相位差等于0,便是自我、超我和本我的同相点,结合一个点为中国结,中国心矣。   那么,遥望遥想人类还没有之前,乃是未见气的“太易”,无垠虚无的原始宇宙状态,靠近于“○”的《易》。有了人类便有了性,如遗传基因本能,不易也。人有了七情六欲,如学术创造的本领,变易也。人法地,地法天,如孝顺天道的品德,简易也。“仨易”是一个人的自我空间,对影成仨人,其实就“○”道的投影,一颗起初心灵的禅变。如果在正负数的原点上,如“○”的婴儿相,在解析人性几何上,其自然流露的稚嫩,为憨态可掬的本色。童心者,绝假纯真,最初一念之本心也。 也就是说,永恒的德性不离失,回归到婴儿般的纯真状态。然而,当今婴儿那种淳朴、真纯、柔和相去甚远夫。故而,拯救童心在于拯救我们成年人的思维方式,矫正世俗时尚的浮躁。由此,扩展想象,太极之时,万物为一颗心,是谓最早的初心。从诗人右脑潜意识而言,想象,诗歌创作不是孤立进行的臆想,而是需要比喻、拟人、拈连、通感、夸张等修辞手法,来调动情感,来完成返回道心的思维过程。 维科在《新科学》中说:“因为能凭想象来创造,他们就叫诗人。诗人在希腊文里就是创造者。”可见,想象对于诗人是何等重要。譬如,正三角形代表:一曰:金字塔。二曰:光谱的三原色。三曰:神(只有神)的光环。四曰:在基督符码系统里,圣三位一体,即圣父、圣子和圣灵。五曰:佛教创造世界所用的蓝图,也是三角形构成的四面体,而四面体是所有生物分子、钻石和自然界,最佳导热体石英的结构。六曰:神圣几何学的所有多边形,都是尖椭圆光轮的“子宫”所孕育的科学,其中,最简单的就是正三角形,蕴涵着开始、中点和结束,象征力量、稳定和完善。那么,倒三角代表:在印度教文化中,卡利·玛的象征,即“女阴”的符号,为万物之源-宇宙之母,表示盛满宇宙之母体液(力量)的容器。这种伦理学的实质,以局部象征的表情符号,反刍天地的渊源;在人性的约束上,则强调意志自律和道德原则的普遍有效性,如康德的绝对命令等等。   方法上, 在三维红尘,阴阳是二元论的简易,若是要返回到一元论的混沌太极,不易的品德乃是诗歌创作的美学变易。因此说,诗词创作采用什么样的思维方式,往往决定着一件作品创作的成败。方法上,诗的创作,就是通过观察、联想和思维的游弋;尔后,借着语言的意象来筑象,进行非概念的表达。因此,对待语言环境的视角,从而了解自然规律,寻找客体的契合点,以主体想象过滤物象、营造意象,提升意境的过程。一者,道德迁移上,“诗”是个人DNA的潜意识符号,如祖德、右脑的祖炁,以形象思维的抽象运作,呈现一系列原初意象的灵动;是为第六根直觉潜意识,含藏着直观之象的品德种子。其中,思考之“意”是集体DNA的潜意识,如炎黄里的黄帝,人体谓脾土之思;然后,连接现实的触觉,以逻辑思维的具象运作,涌现一种陌生的符号体系,阴阳交替的文字,雌雄相逐,即为风马牛不相及的语言嫁接。比如,柳宗元《江雪》:“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钓”与“雪”属动宾搭配悖常性,跳脱常规语法,违背了习惯常理。二者,暗线逻辑上,“诗”是寺的礼仪与言说,一如上衣下裳的呼唤,从生活深刻的感悟。比如,情人的思念上升到本性的知己,就是性不隔情;或者三维红尘,先者为师的导向,释放最为精致的话语,其真实性的显意识反射到潜意识,表现为现实与理想合成的“诗意”,即为暗线逻辑贯穿诗情。还比如,温庭筠的《商山早行》:“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这两句成分残缺,均无动词或形容词作谓语,语法习惯悖常,全依赖名词与名词的排列,言外形象地写出了行人劳顿艰辛的美德;组合妙不可言的飞白,不着一虚字,而晓行夜景,实字实境,历历在目,虚白于见于言外;句法在文字缝隙里,宛如马致远的《天净沙》,盛开心秋别致的花朵。王国维则说:“言情体物,穷极工巧”。 海德格尔也说,“诗乃是一个历史性民族的原语言……原语言乃是作为存在之创建的诗。原语言,是人之初的直觉感知、潜意识记忆和心象的连续涌现,在没有逻辑事件的人之初,获得最美的灵魂摆渡。如仓颉的象形文字,从伏羲的结绳记事里发展而来,带给人类至善的品德交流和初心记忆。由此,总结觉知,原语言=原逻辑=前逻辑思维=原始思维=诗性思维。 如《吕氏春秋·古乐篇》记载:“昔葛天氏之乐,三人操牛尾,投足以歌八阕(段)”。葛天氏者,三皇君号也。八阕:一曰载人,二曰玄鸟,三曰遂草木,四曰奋五谷,五曰敬天常,六曰建帝功,七曰依地德,八曰总禽兽之极。其宗教兼娱乐活动,史上第一支歌舞,从里往外,像古典诗的“近取譬”或现代诗的“远取譬”,表达无形无限是诗性,乃是中国最早的微型诗起源。   微型是“希夷微”的代名词,三者混为一谈。听之而弗闻曰希,无声也;摹之而弗得曰夷,无色也;视之而弗见曰微,无形也。那么,这种超越五官的反射,只能依赖思维的把握,任其自然。当禅性状态,清静无为,即为虚寂玄妙,“希夷”之谓也。表现为智商高感觉敏锐的人,心灵会对极细微的表相,引发的联象都能捕捉到本相、变相和递相。   譬如,中医上,舌与心脏相联,心气和顺则舌能辨五味,不然,可能是心脏有火,舌尖颜色很深,出现淤血、淤斑和血循环不好。面相上,.一是仗义之相:颧鼻相衬,声调宏亮;双眼有神不轻佻,眼光发而不露,正气凛然;双眉清粗而有威,观物必作重视。《麻衣相法》有云:“择交在眼”。又云:“眼正心亦正,正而有神,作事具有胆识。”待人宽恕,讲道德、重仁义;敬老怜贫,不为权势所屈,见义勇为。二是正直之相: 眉清目秀,睛珠黑白分明,眼神怒而不争(正气日怒,戾气日争)。在政界观其颧有肉色,鼻准柱直者,心地正直,官连亨通;在朋友居已谦和,责人轻而责已严,不尚浮华,出言不苟而庄严。三是奸佞诡谲:鼻粗浓,双眉缺薄,颜色赤而下视或斜视,眼波流泛,鼻尖唇薄,而皮薄急。与人对话,目光不正面向人。擅巧言令色,好处狂言等。 迁移性思维,或思维迁移上,运用到诗歌的观物,远近取譬,便是左脑逻辑甄别的取象。那么,相反,右脑形象思维,也就是诗性思维,是一种求异创新,要求作品跳出窠臼,想他人之未想。时刻揣着一颗童心,让那悄悄拔高的树木,种植在大自然当游乐园。其鲜活的意象思考,外在可辞藻华丽,人人心中皆有;灵动的境界,内在必须朴素淡然,人人笔下所无。这种新的见地和立意,在情感上,防止空泛苍白,诗人要有真情实感,情有所系,获得亲和力的青睐。宋诗开山祖师梅圣俞说:“状难状之景,如在目前”,这和刘勰的“情在词外曰隐状,溢目前曰秀”思想一致;阴阳的平仄,一隐一秀,让呼唤的精品,一质一文,“添酒回灯重开宴”,展现给读者的想象力。     就诗教而言,审美眼光来体验和观照世界, 表现为超功利的游戏态度和张扬“绝假纯真”的童心,化性起伪,伪起而生礼义,荀子的社会道德观,隆礼重法,其审美态度如何建构审美心胸,从而抵达最高的审美境界。比如,教授诗歌之官,叫诗博士。宋·计有功 《唐诗纪事·文宗》:“帝好五言,自制品格多同萧代,而古调清峻。尝欲置诗博士”。明末清初,著名理学家、教育家朱柏庐,潜心治学,居乡教授学生,身入、心入和情入,缕缕淳风,将人格的塑造与审美联系,心性教化,好比物理上“○”起点,矢量(向量)是既有大小,又有方向的量,量化的尺寸,量着良知的半径,唤起寸草心,报得三春晖,乃是一种祖德的童心显示。试想,这种阳光照射便是人和圣贤的区别,要求修身养德,不然,伦常乖舛,违背五伦(君臣、父子、兄弟、夫妻、朋友五种伦理关系)、常规、自然规律,就会消失本性的道德。你看,朱柏庐《朱子治家格言》:“伦常乖舛,立见消亡。”译文:违背伦常,这种人必定是很快会消灭,被灭亡。伦者,条理与次序。乖guāi不顺,舛chuǎn错误。乖舛者,谬误也。拭目以观,这种认识的凡人若是不烦人,就要通过修行,割掉贪瞋痴的劣根性;如是世间万象掸去尘土,清洁自己的心,乃是拂世象清己心矣。渐渐地,就能靠近唯识无境的空性,也许除了八识心王,以外没有别的东西了,而识别“谦”者的空性,为有福之人。德行上,老子曰: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其朴素的辩证法核心,主张无为而治、不言之教、物极必反之理。如水是生命的起源,在化学上,冰与水临界点的“○”。一切的原点与终点,其所作所为,天地人神共佑之,将“谦” 视为美德,故能亨通。谦的反面就是盈。“盈”为满而将外溢;“谦”为不满而能受纳。人如果能做到谦,则心胸宽广,有容人容物之雅量,所谓“道生于静逸,德生于谦和”。退能明哲保身,进能感化他人。如杜甫诗的厚道地德,沉郁其悲慨壮大深厚,严肃深挚;顿挫其波浪起伏、反复低回。 如《秋兴八首》:“丛菊两开他日泪,孤舟一系故园心。”一泪一心,诗心=肝魂反射的泪,心泪一体,即为:人情=天性,性不隔情,木生火一家等于性,金生水一家等于情,金木水火合一为土;脾土厚德,德配天地,得一;五行攒簇,黄帝守一,是谓皇天后土,乃天人合一也。   因此,谦卦,是《易经》之中唯一一个六爻全吉的卦象大德。意为高大而不显示出来,对人来说就是,德行很高,在无声的“○”里蕴藉拥有德意,但不显扬。这好比诗歌的含蓄,也即是象,诗之显象,表情达意在于提引诗的动意,有隐有露,写景状物要鲜明、生动、逼真;一阳一阴,意象在诗内,意境在诗外;如真实景物一般呈现人们眼前;诗意么有完全赤裸裸地表露,犹如深山藏古寺,彩云隐蛟龙,犹抱琵琶半遮面,即给诗象留取的诠释背景和空间;然而,又内外烘托,彼此渗透,构成产生无限遐想的诗词之妙趣。而褶褶生辉的意境,乃是一个诗人的禅境,找到载物的契合意象,重现厚德的祖炁基因,浮现一幕灵魂的的花朵也。
                   二、“○”的诗象   诗象,是被观察物象意义的情感,所形成的意象;在意境背景烘托之下,有境界的提升,则是有我诗境的唯美;无我境界的超越,则是空性诗境的幽远妙趣。心法流程上,诗歌的表达活动,是关于象言的美学,随象运思,意象双含。意与象,思与观,抽象与直观,概念思维与象思维;这一切,原本在人的意识中是不可分离的“○”道整体,如一个钱币的两个面。结构上,诗象是语言与物象的合成体,一分为二。如果说,物象符号为“阴”,语言文字为“阳”;或者说,符号与文字作为《周易》的阳,那么,易理就是周易的阴。后天创造的阳性能量,以《周易》的八卦为根基,理也。诗文曰文里,美学等量于先天的纹理,如鸟、水、豹的物象,来自于先天的《河图》结构;在感性上,如西方美学的结构主义,运用语言的结构和模式,在宏观上购置一个柏拉图的理念。客观存在上,万物的阴阳为内外,若是内和外已经浑然一体,便成为一个真实的诗象。   象者,本是地球上最大的哺乳,外形上曰:形状与样子。如其门牙极长,可用于雕刻成器皿或艺术品。例如,象牙宝塔,则喻脱离群众和生活的文学家、艺术家的小天地;就像活生生的一幅骨架,需要鲜活的思想,才能形成纯粹的逻辑符号。因此,物象的遴选、心象的流动、意象的升华,境界即是一种总体的视域,在《洛书》的结构上,觉解着后天八卦的万物之象。论证上,形而下学的科学,或辩证法需要不断的变化,人道“变易”的时刻表,遵循天道,如天象,形而上学也,笛卡儿称为第一哲学。   哲学,相对于自然科学具有天然的优先性,文学以其为引导人性的发展,体现为典型形象的塑造,诗歌境界里的意象,则曰意境中的诗象。《周易正义》曰:“或有实象,或有假象。实象者,若地上有水,比也;地中生木,升也;皆非虚言,故言实也。假象者,若天在山中、风自火出;如此之类,实无此象,假而为义,故谓之假也。”也即是说,象,有实象与假象,谓其天地之象也。如日月星辰为实象,江河湖海为假象,表现大地是天上的投影,形而上也。象,还有义象与用象,谓其人物之象,形而下也。如三纲五常的道德伦理为义象,以元、亨、利、贞为用象,体现真善美的心声。所谓洁静精微,易之道。《简易道德经》曰:“易,上则日象(阳),下则物象(阴),有日万物显现,则易之象(阴阳)也。”“易象”是上阳下阴的状态,乃是中国古代文学形象理论。南宋陈騤kuí《文则》曰:“《易》之有象,以尽其意;《诗》之有比,以达其情。文之作也,可无喻乎?”按《系辞》上:“圣人有以见天下之赜(zé深奥),而拟诸形容,象其物宜,故谓之象。”万物类比,借助“象”的媒介,联系万事;好比“简易”,大道至简,就是把纷繁的理论演变成象数的基本程式,则犹如一斑而提引全豹。由此而言,诗象者,直观之象和抽象之思的交融模式,文与质的美学等量,有象之言,依象以成言;变象易言,是别为诗与非诗。不然,舍象忘言,乃是无诗矣。《易》者之拘象而死在言下也,故言者所以明象,得象而忘言;象者所以存意,得意而忘象。反之,忘象者乃得意,忘言者乃得象;获鱼兔而弃筌蹄,得意忘言之谓。触类可忘其象,旁通合义可为其征。   一是以意达象,诗性从外致内,意随象走,象在意中。如横向思维的旧诗,《易》象里的《六艺》:诗、书、礼、乐、易、春秋,与《诗》之比兴,是谓表里。表是外,里是内,从表到里也。诗之象,不是呆滞的物象和实象,而是心里活跃之意,表现为象的灵动与自由变换。诗象可能是实象,也可能是记忆、虚构、神秘之象。 由此,诗的言说,成为句法的灵活和意象的灵秀,谓诗言象。譬如,白居易《长相思》:“汴biàn水流,泗sì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词中开头运用了复沓、叠句、重唱等手法,一波三折,造成了回环往复的旋律。三个“流”字的宛转悦耳,乐感舒缓悠扬。这首小令描写一个少妇,盼夫归来的情状。词人把长长的流水,点点的远山,夜深了,还在月下倚楼远眺。少妇情寄于山水的愁怨,主客体融合一体,山水即是少妇,不分不离;以象征主义的抒情思怨,结着悠悠的在艺术手法上,把“吴山”的白日,移动到“月明”夜间,构成一幅动人的图景;巧妙地创造出一幅深邃幽美的境界,由此,情不自禁地,联想到戴望舒的《雨巷》。联想,是性与情的艺术关联,易象也。心法觉知上,活跃的意象是美诗,死水的意象是泥潭。闻一多的《死水》,以象征手法和反衬手法的应用,诗人用“死水”则象征黑暗腐朽的事物。《易》者之拘象而死在言下也,故言者所以明象,得象而忘言;象者所以存意,得意而忘象。反之,忘象者乃得意,忘言者乃得象。获鱼兔而弃筌蹄,得意忘言之谓。触类可忘其象,合义可为其征。   二是以象达意,诗性从内致外,象随意走,意在象中。如纵向思维的新诗,将情的倾诉反射于性的本体。即不是从外在具体事物上,去求具体事物之理,“理”本已存在于我心,那情境与物象的本体美感。向度上,对无穷大“○”的窥视,那人性深处的善良或劣根,染起诗情倾泻而出,则是某种回归大道欲望的释放,自然而然,能激起受众心中的共鸣,乃是无形之大象的隐显,对终极存在的呼求。维度上,诗是言说者的感悟,是“思”的直观显现,对自身存在的叛逆,为人性自由灵性的表达。从诗人的审美观来看,阐明言说主体的志趣意向,谓诗言意。如王之涣的“黄河远上白云间”、李白的“黄河之水天上来”有名的两句诗意,想象着黄河雄伟的气势。南朝宗炳在《画山水序》中说:“圣人含道映物,贤者澄怀味象”,讲的就是以大道玄德为心法,体察映现黄河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流。悠然地,回眸着佛是大道的《易》,菩萨是大道至简的方法,简易也;罗汉是小道的捍卫,不易也;凡人是七情的倾诉,变易也。因此,大诗人的佛法诗象,以心斋玄鉴为胸襟,品味参悟万象,唯有主体的含道澄怀,方可体味“象”中,澄明真境。如宋明山水画的清雅,在于其画面之空虚、幽旷的高远,与当代山水画、满纸墨彩的充塞,其根实的始末,倒映着虚静与浮实的心态。由此而言,那《诗》之比喻,不离《易》的“○”道,体示意义之迹也。反之,《易》的之拟象不到位,指示意义之符合外象,内象则不贴切诗歌创作的初衷。   三是以象明志,诗,言说自身心象、感悟和志趣,谓诗言志也。因而,对最美神灵的展示、无穷宇宙的赞叹和本真人性的喷发,形成了最原始的语言诗——形象思维。象征的月色,如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直奔柏拉图的理念。从实用功利的角度,语言为了传达信息,保存纪录——逻辑思维。如《诗经》与同时代的《荷马史诗》,善用反复和比兴。那么,无论是形象还是逻辑,诗象呈现的对象,从低级到高级的“影像—常识信念—知性—理性直观”,渐悟着“○”的心志顿悟。譬如,刘禹锡的《浪淘沙》:“九曲黄河万里沙,浪淘风簸自天涯。如今直上银河去,同到牵牛织女家。”开篇二句大气磅礴,将黄河奔腾浩大的汹涌气概,简洁明快,气势雄浑,彰显得淋漓尽致;后两句中,笔锋却陡然一转,将豪迈奔腾之势收于细腻和脱俗的想象。诗性思维上,“万里沙”谓之纯实的实象;“自天涯”的用象,起映衬、比照、引带等作用,为弱实,因而,境界上未跳出前人的影子。奇在“直上”一转的想象,纯虚的假象,微妙地通过想象,寓意象征的虚写,把现实的生活,引进“牵牛织女”的神话世界,子虚乌有,为弱虚的义象也。这,也就是八卦里的实象、假象、义象、用象活用,荡漾着文字中间的涟漪,有一二不尽之言的情感波澜。      的是,象之所包之广,但非徒《易》而已。表现为语言艺术上,如律诗的五言、七言的对联,均是阴阳二气呼应的雄雌之象。宋·叶梦得《石林诗话》:“七言难于气象,雄浑句中有力而纡余(yū 迂回曲折)不失言外之意。”其中,气,是人之生,气之聚;魂魄聚之则活,魂魄散之则死。象,国有四大,天、地、人、道;执此大象,游历往来天下平泰。好比中华民族要凝魂聚气,强基固本,聚结精气以致柔和温顺;以婴儿的无欲状态为目标,清除杂念而深入观察心灵,袒露自我,剔除贪的瑕疵;尔后,完善自我, 精神和形体合一,如中华心法:“惟精惟一,允执厥中。”其守一的黄帝厚德,在分离的曲折迂回中,聚合中国心,在世界文化激荡中,巍然自立于先进民族之林,乃是一个大诗人笔下的“○”之道,民族的大诗象矣。
                      三、“○”的诗美      诗美,是“○”道的美学代言,在现实审美的艺术科学上,审美对象,如美的起源、本质和各种表现形态;审美感受,如审美活动,美感体验等感性之学;反过来,一切艺术的本质上都是诗的典型形象。诗,不单是描述一种外在的意象,更在营造一种内在的意境。一曰:意象,是客观物象的视点,经过创作主体独特的情感活动,而创造出来的一种艺术形象。简单地说,意象就是寓“意”之“象”,用来寄托主观情思的客观物象。二曰:意境,是整体艺术境界,犹如哲学的人生观和世界观,是言说者的格调视野,是具象背后的晕环光圈,在境界的氛围中,蕴涵着艺术韵味,芬芳着气韵情调。三曰:关联,意象是形成意境的直观材料,而意境则是意象与意象的自由迭加、交叉组合和艺术升华的背景空间。意象依托意境而生情,意境支撑意象而成性。有形的意象生发无形的意境,无形的意境依赖着有形的意象。相互制约、渗透和支持。四曰:意义,诗歌是诸多意象组成的意象群,如一片云彩,流动、游弋和转化成意境;文字缝隙营造的凹凸花、十二象;有时如线状光谱一样清晰,有时如连续光谱一样模糊,承载的情思叫诗情,意蕴的性能叫诗性。      你看,干支易象,把五行干支与八卦相结合,将干支接通了象源,体现诗理或命理的延伸变革。探深索隐,道是“○”的虚无,为无极,如五太。假而为义,以事为名,现实中的物象,取譬相成。方法上,取譬于近,就近打比方假(借)象于实,如某某人;取譬于远,就远打比方,如太阳太阴;假象于虚,如四海五岳。由此,共时性上,探微幽渺,权宜方便。历时性上,古今说理,比比皆然。艺术表现上,比如书法,刚健优美的飞白浮影,笔势委婉含蓄,点画疏密相间,骨骼清秀。笔法精妙、精准、精到。赵孟頫评价宋徽宗的瘦金体曰:“所谓瘦金体,天骨遒美,逸趣蔼然。”还比如朗诵,歌喉的声音,动合神功,秒有绝伦,介乎于语言旋律和音乐旋律之间。再比如,律诗押韵技巧的运用,也使卦爻辞音调铿锵,文辞激宕遒美,增添了诗歌的韵味。其中,诗美的风韵,丰盈着看不见的裂缝,盛开朵朵的花蕾;风说,虽然我不识字,却翻开着翩翩而来的清风。      北宋·王令《暑旱苦热》这样写道:“清风无力屠得热,落日着翅飞上山。人固已惧江海竭,天岂不惜河汉干?昆仑之高有积雪,蓬莱之远常遗寒。不能手提天下往,何忍身去游其间。”暑天的清风是最受人欢迎的天外来客。作者围绕暑热,一开篇就运用奇特的想象,铺垫渲染,接着通过“江海竭”、“河汉干”、“手提天下往”等奇妙的想象驰骋,抒发了诗人愿与天下共苦难的豪情,创造出气势恢弘、高深旷远的境界,显示其博大胸襟,深得李贺的神髓;也体现了其雄健瑰奇的诗风,无疑,获得王安石的赞赏 。刘克庄也在《后村诗话前集中》中,称其“骨气苍老(诗性),识见高远(诗情)。”其美学原型里,比如,地面上,古代崇拜的四种实有或想像的动物。《礼记·礼运》:“麟、凤、龟、龙,谓之四灵。天文上,即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也。那么,地面是天上的投影,天使的神兽,从风水的角度,《暑旱苦热》的主题审美,乃是“四灵得位”。取象上:左有“清风”可借旺势,谓之青龙得位;右有“落日”相应柔情,谓之白虎得位;前有“蓬莱”有情绿水,谓之朱雀得位;后有“昆仑”能依青山谓之玄武得位。四象合一,四方散气聚合于主题思想,五行攒簇,道也。显然,诗美的境界者,是诗人立场审美的视域情操,波动着心境折射的意义,是谓诗象被观察、审视的高雅言说。因此,诗美创造境界,一是天赋,直觉思维的陌生化,为先天的遗传基因,自然生成的诗境,乃无极“○”道的美象,自性也。二是地磁,情与景相融的磁化感应,为后天主观情感情寄于象,客观物象象托载情;然后,心物合融一体,主客不分,以诗性思维,对应着王国维所说的情景相融。 而两者比例的诗境,体现的黄金分割点,来自于言说者的心灵、虚怀、和气,隐约地靠近“○”道的美象,自信也。三是人精,气血回归的本性,在禅境状态下,蒸发的奇特想象,盈盈着无形的诗境,为太极“○”道的美象,自美也。      其实,美学风格,千姿百态。如李白之豪放飘逸,杜甫之沉郁。比如,杜诗《望岳》的含蓄深沉,一个设问句“岱宗夫如何?”来开篇示情;次句“齐鲁青未了”的自答。从齐到鲁绵延不绝,写出泰山横卧齐鲁、高入云表的雄伟壮阔气势;大笔挥洒处,惊人缤纷的意象,绚丽一片青翠山色,悠然翻空着心空苍茫的意境。诗教上,杜甫温柔敦厚的地道,从人道的圣性回归本性的天道,隐显“○”道之象,大美矣。    太古,人之初的灵魂,均是游弋的自由,读书读到一种禅性的境界,自然也是初心,游刃有余,随意游弋于笔下的文字。因此,杜甫破万卷的“破”字,不是把书翻烂,而是诗的功夫之外,“盖破其卷取其神,非囫囵用其糟粕也”(清代袁枚语)。那样的心中无物,在是与非是之间,下笔如神;则如凹凸花,在绘画着意于明暗之间,远望如凹凸,近视则系平面之花纹。隐隐约约,约住一缕阳光的勾魂;在眼帘凸影的摄魄下,生成一枚红冰。      你读,与柳永齐名的北宋·张先《行香子·舞雪歌云》:心中事、眼中泪、意中人”的人心摆弄,是乃对影成三神:欲神、识神和元神,世称诵之,自号张三影。人说,一气化三清,本我、超我、自我,谓之张三中。嚼味心灵,张先曾因三处善用“影”字,脍炙人口。《高斋诗话》云:“子野尝有诗云:‘浮萍断处见山影。’又长短句云:‘云破月来花弄影。’又云:‘隔墙送过秋千影。’《后山诗话》云:“尚书郎张先善著词,有云:‘云破月来花弄影’,‘帘压卷花影’,‘堕轻絮无影’。一心三神,一笔三影,类比天上与地上的气相互结合,万物便偶然地自己产生。看来,地上是天上的投影,孕育着万事万物的时空契合,诗境上的意象也莫不如此,只要诗意所需,某种错乱的约定,反成妙笔。时空心源的契约,描摹一个缘分的“○”轨道。在西方美学的歧义里,时间、空间、逻辑、句法完全被打乱;颠覆的审美,从凡人的顺向思维,返回到仙人的逆向思维;致使诗的描述,情的缠绵,强暴语言的逻辑,煽动的诗情,不经意,领悟动词“破”与“弄”的活用,煽情的触觉,酣畅造语工巧;从而悠然觉悟张先,那善作慢词的原委。意境反差上,急曲子的激越,雄浑豪迈;反差着慢曲子的柔美,恬淡疏朴。美学心象上,细腻的情感,来自于微型思维的购置,其小无内,驱使灵感思维打开记忆的闸门,偶然性、突发性、创造性的磁场能量。当禅性状态下,人体七大能量场的灵蛇苏醒,一簇簇,盛开在触觉的五心(心+四肢)。在诗歌创作过程中,某种物象,突然涌现潜意识里荡游,在淤积的气血里,释放久违的念相,渐渐浮现在显意识里;在瞬息即逝的一刹那间,超越现实的思维定势,自然会将风牛马不相及的词汇,糅合、排列、组合新的感知;于是,心随意远;如仙鹤展翅,随风翱翔;陌生化的意象,随意运思而成象,圆融流畅;如余音绕梁,燕子一样呢喃细语。   诗歌的想象闪烁灵感,乃是诗性的生命力。于是,诗情的翅膀依赖想象而飞翔。想象者,是谓自我通过左脑的逻辑,借助超我小脑的道德平衡,连接右脑的祖德、祖炁和艺术,也就是祖脑的本我,获得一朵脾土生长的意象之花。所谓以想象体示概念,就是右脑的意象,反射左脑的科技显象,展现神奇几何与生命之花。体现于游聚的诗情,接通自然界的元气,获得心灵的滋养;尔后,借助诗歌之托而物寓万物,那么,诗美,作为一种文字的载体,传道祖德的艺术。诗人表达上,理有相通。但貌同而心异,不可不辨也。方法上,《易》之有象,取譬明理也,“所以喻道,而非道也”(语本《淮南子·说山训》)。道可道,非常道也。求道之能,喻而理之能明,明心则见性。诗歌起初不拘泥于某象,变其象则是智者见智,好比德是道的歧义之象也。比如,三角眉,俗称勇士眉,一般的杀手或武士,诗歌里可称其为笔下的斗士。有良知的诗人,时刻将一行行文字,排列在他人的眼前,启发引导人性的向上。荀子说:“赠人以言,重于金石珠玉;劝人以言,美于黼黻(fǔ fú礼服上所绣的华美花纹)文章;听人以言,乐于钟鼓琴瑟。”      诗美是一种境界大象的塑造,理论上,无论是意象的生成,还是意境的塑造,两者糅合的性情诗象诗意,曰:诗境;也即是诗的言说者整体之和,一种无法言说的韵味之道;但可直观品味,往往是超越物象的总体视域。当禅性达到静一,心室生白,即为“太虚”,又叫“无极”,数学上叫“零”,传统哲学上叫“道”。先天地生,无中生有,无为而治,表现为时间,为几何螺旋的道,如情的本质就是时间,旋之又旋。霍金的理论说,时间是连续的道,在时间轴上任何一点都可以找到对应的事件。量子理论说,时间有间隔而是不连续的道。例如,杜甫的“一览众山小”,其背景空间犹如世界宇宙,包容万象,自身却不为任何一具象,无我之境也。解读着:一曰“一”,天为1、道为0,天之道1× 0=0;天道玄之又玄,道的本源为“玄一”。一维时间为太虚组成的一种时间场。天为时、道为间,时间1×0=0。二曰“览”,内眦外眦,内视外看也。周行而不殆的时间,视之不足见。如内视,以心为眼,专心一意,气沉丹田,谓凭主观想象来认识事物,内心反省。三曰“山”,众山是时间连续绵延的云气。《周礼·春官》说“名曰连山,似山内(纳)气变也。”唐贾公彦认为“此连山易,其卦以纯艮为首,山上山下,是名连山。云气出内于山,故名易为连山。”四曰“小”,其小无内,其大无外。逝者为大,大曰近、近曰亲,亲曰切,切曰小、小曰远,远曰反(返),反曰对,对曰正,正曰大,正大光明。由此,小与大,循环着奇妙的时空变换,源自于内心的禅念之心,诗美矣。      在格式塔美学里,局部象征小于整体意境。个性美学创造上,是一个诗性的圆心,联合的诗情半径,构成的自我审美的方程式。冯友兰说:“人对于宇宙人生底觉解的程度,各有不同。因此,宇宙人生,对于人底意义,亦有不同。人对于宇宙人生在某种程度上所有底觉解,因此,宇宙人生对于人所有底某种不同底意义,即构成人所有底某种境界。”的是,良知的半径是诗美,恶劣的半径是诗丑。由此,内在的自觉与外在的解答曰:诗象置于境界之中,构成的诗境,叫三维红尘审美,不是无本之木,仁德之木也,如象外之象的留白。诗象置于境界之上,构成诗境,叫四维仙境审美,不是无源之水,天一生水也,阴阳不测而谓之神也。如无象“○”的混沌太极;像水中月,镜中花,“如影历历,逼取便逝”(袁枚语)。答曰:(往事)像影子那样历历在目,可是,走近追寻时便消逝了。王维的《鹿柴》则曰:“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一隐一显,内阴外阳,幽远纯净,否卦也;一空一闻,内阳外阴,和雅清淡,泰卦也。否极泰来,阴阳互动;当佛心的禅定为如来藏,寄象于地藏菩萨,则宛如中秋不见月的淡然,淡到看不见的诗爱;但隐隐的柔情,幽幽的忧愁,反噬现代人的浮情,便折射出一幅山水画,需要洗去铅华的雕饰,留下清新的自然;在灵魂深处,静静地,融在整个诗作的血肉之中,一天天,大慈大悲,直击你的心灵。这,一片片云彩的诗美,在有与无,是与非之间,荡漾初心的真善美;那性命合道的禅境,内观其身,无相无影,便是“○”道的太始;寂静的天空,一股愤慨不屈的浩然正气,科学的电磁场,佛法里的光明;让我们一刻刻,静静默念着一个诗人的良知,一曲曲《广陵散》的天籁之音……   2020年6月7-12日吉林松花江      作者简介:彭林家, 哲学家,著名评论家,聋龙天生,毕业于东北师大中文系。中国散文诗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散文诗作家联盟评论委员会主任,中国诗歌在线吉林、国际频道诗评编审,国家一级学术团体、中国萧军研究会主办的《当代原创文学作品集锦》副主编,中国微型诗\《0度诗刊》顾问,中国针刀医学副秘书长,全球汉诗总会联络主任,北京仓央嘉措国际诗歌研究院副院长,中国新诗百年百位最具活力诗人, 2017、2018年中国诗坛实力诗人,入《2019年中国年度优秀诗歌选》。为全国各地的作家、教授、小说家写序、写评论1000多篇。出版的著作有《裂开青云的红冰》等,作品散见于《诗刊》《星星诗刊》《词刊》《散文》《意文》《散文诗》《人民日报》《印尼日报》《中华诗词》《中国诗词年选》《寰球诗声》《诗词世界》《陕西诗词》《江西诗词》《江西文史》《中国文学》《中国之声》《江西诗歌年选》《中国诗歌年选》《中国百年新诗经》《中国散文诗年选》《中国新锐华语诗歌经典》《世界华文散文诗年选》《世界华文文学研究》《语言与文化研究》等100多种国内外报刊,任多家媒体的顾问、主编和编委。曾获全国诗词、辞赋、诗歌、散文、散文诗、小说评论征文及其他文体一二三等奖。

zq6568 发表于 2020-6-16 18:14:25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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