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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林家
发表于: 2019-10-18 22:00:4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彭林家 于 2019-11-12 19:46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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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钊汉诗总会副会长,《环球诗声》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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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韵,真趣的化笔
评张铁钊二十四首诗词与美学对接的现代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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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揽胜恐来迟,待客亭前鸟歇枝。耳郭犹闻兴国梦,石門未見饮泉诗。欲寻啼血黃花泪,須待开春白雪时。坦步虛坛添感慨,皇天醉眼看明夷。中秋的丁酉,我站在北国的松花江,乘着璧月的倒影,静静地,望着海外的天空,背诵起澳洲中华文化联合会、悉尼诗词协会高级研讨班选送的范文。你读,那字字的灵动,声声的吟魂,让德音缝隙的花蕾,一朵朵地,把《七律·步韻三和夢芙兄《春寒》於白云山》的诗韵,任凭诗家纵横世界华人的视野,将“揽胜”的画境衔接起红尘与白云的对唱;一次次,“”与“”的蠕动,粘附心灵的飘逸,迫亟着张铁钊主编带领我们走进杜甫的诗说,致使“两个黄鹂鸣翠柳”的心驰,幽然地,缔结生地和生碑的枝头,喷射出性情的鸡汤;蓦然的刹那,一种《环球诗声》引领的歌喉,从珠江三角洲东岸的深圳,幻化出诗魂的悠扬:自觉出世——他觉入世——圆觉济世;世世生生,把象形符号贴在人心幽古的天窗,迷你醒我,撒满一世三界的情感八方;尔后,从诗与词的源头,寻找声音的美学歌唱;顿时,一幕内心的江面,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艘沉甸甸的戈船,垂天禅河,拨开飞溅的浪花,恬然地回味着“鸟歇枝”、“饮泉诗”、“黃花泪”的仁德挚爱;时间一久,不经意的磁性,便染起神灵附身的创作,通过语言与生命的抗战,由东方“兴国”的心理所担忧的离下坤上,驱动“醉眼”的幻觉,照应着“明夷” 的艰贞,汩汩地流淌起梦与诗、血与泪的慈慧;为最后一片真趣的净土,呼唤着神的到场和灵的回归——

一.诗歌的道德与笔情的礼

    诗,起源于中华文明的头颅先秦,鼎盛于唐代。自西周开始,《大雅》、《小雅》为祭祀和宴会的乐歌。如《周颂》、《孔雀东南飞》、《琵琶行》等沉浮飘逸的作品,反馈着“上通于道德,下止于礼义”的精神。显而易见,不管是何种题材的诗体,诗人必然要把自我观照的审美本性,用一双“言志”的草鞋,行走在“缘情”的大地,为自然的无言风情,不自觉地化成无我的天人合一。                                       
   你吟,诗家张铁钊的七律·丁酉中秋自咏之一》:“闹市浮华养亸神,寻幽自得等闲身。”亸袖垂髫,风流秀曼。一闹一闲,一浮一得,诗的“言志”高度集中地概括社会生活,倾述着“曾经百态堪回味,莫道孤芳不染尘。”诗中“百态”、“ 染尘”的物质载体,在精神的对立与平衡中,心中无欲的皎洁,互动着语境的淡静和虚白,洋溢出一种“心远地自偏”的纯美。情节中,一任语句分行的排列,呈现诗性结构的建筑之美,缓缓地,将笔下的“聚首何求枝吊月,疏怀且作楚狂人。”“《论语.微子》:“楚狂接舆歌而过,孔子曰:凤兮凤兮,何德之衰! ”正话反说,使节与节的匀称,行与行的整齐,妩媚着“吊月”枝丫的蟾影悬挂心灵的一方;品着味着,无意就暗示着狂士的忧虑和乌托邦的情结。由此,倾听着张铁钊先生的诗性陈情:“秋云暗渡良宵短,家有墨香未觉贫。”季节的云朵只是昙花一现,而胸襟的笔墨却是永久的国香;那么,追踪这种提前体验的心理反刍。形式上,就是一种昨日生活的结束和生命另一端的开始。内容上,以“墨香未觉贫”来衬托心中的“暗渡”,静中有动,以动衬静,更惋惜内心流动的远古时光,是经不起现实的浪费和奢侈的挥霍。为之,诗家在七律·丁酉中秋自咏之二》中感叹到:“独抱䒖怀梦未泯,家园有约荻花缤。”一种“荻花瑟瑟秋风寒”的比兴,把内心之“梦”的醒悟浸入到:“今宵月满今非昔,岁序天乖岁失伦。”试想,“月满”是秩序的天道(本我),然而,这种“天乖”却在岁月的折腾中,人心不古,而失去了原有的条理之“”,何为?究竟是地道(超我)的文明,还是人道(自我)行为的使然,伤疼着秋天的痴心呢?故而,诗人情不自禁地说着:“朔牖愁吟难解夏,丹青肯构待回春。“朔牖”北窗高卧,悠闲自得;可是,夏去秋来,春天的轮回,思想不渝的坚贞,又是否能够守护愁肠百结,回照丹青不变的返古幽情呢? 杜甫《丹青引·赠曹将军霸》曾云:“丹青不知老将至,富贵于我如浮云。”以小性见大性,把颜色的本性比兴着现代人失本的表情;平移的艺术,当某一领域的驾驭能力非常熟练,方可运用到新的领域。故此,诗的辞藻要力求美丽,如同绘一副画那样,讲究诗的视觉形象,直到“文心欲畅多陈味,何及杜康万古珍。”的直观性富有色彩;像“文心”与“杜康”的性灵酒慈,神情默默,就无意融合了精炼与和谐的审美倾向。
    人的本性是宇宙情感的外显,也是“心神”的游离。当我读到张铁钊的《七律·小酒自咏》:“空喉买醉肉声圜,映壁微灯溢烂斑。勘破寒窗烟雨梦,难为孤鹜戏尘寰。闲翻野史寻诗鸩,倦对新花慰楚颜。摇指繁星谁与数,凌霄旧月卧溪湾。试读,这种道教意识的诗歌典型,仿佛就走进仙人五种借物遁形的方术。即金遁﹑木遁﹑水遁﹑火遁﹑土遁;而这种五遁的民族原始结构的集体潜意识,表现在人性外界意识,即为五种逸乐,金(如器物之用)﹑木(如宫室之盛)﹑水(如泛舟之乐)﹑火(如烹调之美)﹑土(如楼台之高)的五种物质享受。比如,“尘寰” 与“繁星”的相对意象,就好比土地上悬空的生物,或者隔世的情缘;反过来解读《说文》:“土 ,地之吐生物者也。”虽然诗中的“尘寰”指代着“土”的母爱,下意识里就反向告诉读者,逸乐的背后,需要追思母土一样的无私博爱,当“摇指”天上星星而俯视人间无数的生灵;当“旧月照秋水”的性情,反思“朱门酒肉臭”的道德;其五行的礼义,“三别”的诗文,就会在人道主义的起卧中,隐现一种晦藏的神话所隐喻的原始意象。如一组“空喉”、 “烟雨”、 “楚颜”、“ 溪湾”的意象,随着自主情节的张弛而渐渐浮出思想的水面。因之,物象、意象和象征的合唱,化性还情,促使世间法的“二空”,即人空与法空,还原成了一体本“道”的关联。从而使文本的主题(本我)在“小酒”的载体(超我)上,由悟入无我﹑无法之理,以破烦恼障和所知障,由无明惑达到本性(原我) “自咏”目的。从中医原理而理解,心有一处不通,则身体就会对应有一条经络堵塞而疼痛,如同诗中“闲翻野史、“ 倦对新花”的性情使然,就是心里有障碍而拒绝外界信息的沟通。因而,时空的变化,唯有道德的内仁外礼,才能返古笔情的礼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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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诗性的五行与民族的儒道
         
    神经是信息的传递通道。那么,诗人笔下的五运之气,便是诗歌气流的五行透现,蕴育着相生相克的心理过程,直到潜意高出意识形态的层面,渗出道家自我心仪的境界。如先生的《七律·重游练江》:“风尘一路惹忧寻,别墅连营筑岭岑。鸟啭空山哀玉宇,泉鸣祻水哭精祲。沿江百里幽冥色,入暮千家哑涩音。故地重游添怅恨,归鸦泣号竞凄吟。”不难看出,整个诗文的气流,将随着诗人的性情而禅变。如“风尘”、“别墅”、“鸟啭”、“泉鸣”、“百里”、“千家”、“怅恨”、“凄吟”等意象群的链接,自始至终,思潮起伏,好比人体的五脏、大脑和魂魄也相应在统一的节奏中,不停地灵动、波动和跳跃,畅发着“故地重游”的比对气息,仿佛迈进王维的:“鸟啭深林里”;一种心闲落照的“玉宇”孤怀“精祲”的阴阳相侵,一哀一哭,为灾异征兆的煎熬,形成天道与人道的比度,磁化诗家精、气、神的审美观照。
在医学与诗论的连接上,人的精神只是部分的“神”;当“精”足足的某一时刻就是“神” 的凸显,即为诗眼。经络是能量(气)的传递通道,即为诗的气质。身体中血管则为能源(血)的传递通道,即为诗的性格。其一,表现在诗的性格上(水),孕育着“精”是文字的局部灵动和搏击。如文本里的“忧寻 “冥色”、等婉约的词性。其二,表现在诗的气质上(土),“气”是文章的整体方向的气势,如文本里的““哭”、“添”等动词与形容词的一波三折,刚柔相济,蕴涵着怜悯的澄怀。其三,表现在诗的眼睛上(火),“神”是某一时刻最美的空间图画,如文本里的“归鸦泣号竞凄吟则沉酣着主体自我对原生态环境破环的担忧;反而言之,满目疮痍,回归自然的心潮,也只有在凄凉的呻吟里,拥抱母亲河的童年背影。这,便是道家所云的三性:元精(水)﹑元气(土)和元神(火),驱使着元性(木)、元情(金)的阴阳变化,反馈着炼精化气、练气化神、炼神还虚的对立的统一。但是,无论是“自我”五行本身的残缺,还是“他我”文明的罪恶阴影,如“筑岭岑”;其“超我”平衡的艺术呼唤,如“哑涩音”,始终伴随着一种心灵完整的补救,得到某一瞬间的“本我”原型的灵现,如“鸟啭”、泉鸣”。故此,一个诗人所肩负的社会责任(金),必定要从杜甫的现实人道主义(木)出发,把没有硝烟的“安史之乱”化为“感时花溅泪”的儒学描写。如《七绝·乱绪“冷暖无常又一冬,离奇怪事岂相同。天心有意随人愿,四月扶桑今日红”。扶桑者,朱槿也,花有红、黄、白三色,三性,乱也,但它却是岭南一带将之俗称为大红花。那么,这种诗人乱绪的意旨,在诗“道”的视野里,微妙着诗“德”的迭变,才能具有“红”的象征,从而也构成了时间、空间、主体的统一;为主体盈出“恨别鸟惊心”的原我本质。由此,精、气、神作为道家自性的三宝,相当于二重三达德的进路,即“智仁勇”的生活儒学与“智仁礼”的生命儒学,一道一儒,一阴一阳,促使传统进步思想的广度和深度,从“乱”的眼花里找到“红”的民族心理的向往,作者笔下的“离奇怪事”犹如童话是原始民族信以为真的神话传说。
你吟,《七律·迎春》:“書生半世貫窮通,濁酒盈杯日月融。不記年華眠柳下,常聞鳥語伴夢中。閒看雪嶺騰新綠,懶對庭花憶舊紅。一覚歡愁隨逝水,人生何處不春風。”品味“通”“融”的因果二元论,诗人独行偏醒的宇宙意识,反思年少的觉悟和怅然,便从“新綠”与“舊紅”的形容中,映现一种从小我的个人潜意识到大我的集体潜意识,滑向民族心理的文化倾诉;而“歡愁隨逝水”好比宋文同《寻春》“马行如疾轮”的思想迁移,使风马牛不相及的陌生意象,颠覆语言的规范,凸显主题情节的象征,也即为心理原型。从心法的流程而言,心是掌管信息的反应,而信息和能量是不可分割的阴阳对垒。一旦能量通道堵塞,首先要从心(信息)来调整。如《五律·丙申年元宵夜吟》:“春晚餘音在,元宵鼓樂歡。千金求諂笑,九裔隱頹殘。紫漢楚雲冷,青橋霽水寒。夜深人散盡,誰喚賣湯丸。”明显,诗中“餘音”与“鼓樂”均是外界信息,而“与“则是能量的伸缩与释放。试想,一个人痛苦都有一个原罪与之相对应的心灵反射;要么是“小我”的生活;要么是“大我”的社会;由此带来的心里怨恨恼怒烦(性),贪嗔痴慢疑(情),如果不除去病原病因,痛苦就会缠身。就诗人而言, 首先要保持一颗无私无欲的清净之心,所以,“”、“寒”的阴性词味,便在阳性“”、“” 的反向思维里,阴阳互动,既禅修性的制约,又醒悟情的“湯丸”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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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语言的佯谬与宗教的观照

  “莫道天堂宦路新,每逢病痛責刁民。誰人閱實湯澆雪,引燭焚书咒故秦。”(《七绝· 無題》)诗之开头以强烈的隐含情感,比兴着宦海浮沉的心理阴影,一个“”字则讽刺着人性的凹陷;虽然没有直接明说,而是以“湯”、“ 咒”的阴阳心里活动,把反逆心理和逆向思维融为一体,创造出一个官民之间奴役与被奴役的凄凉境界,让读者自己去猜测,或者体会那种抒情含蓄委婉的独处忧伤。在借物抒情的延伸里,就像李商隐的《无题》 一样,“昨夜星辰昨夜风”,珠玑虚盈,一任那深深的情愫在低声的倾诉中,蔓延着作者对现实“儒学”传统的深深怀念。
   “香稻啄残鹦鹉粒,碧梧栖老凤凰枝”。杜甫这种语序的错乱,却令历代文人叫妙不绝。由此,从现代审美的视野角度,其手法靠近着现代诗歌的语言功能,让自然语言中诗的元素,依照语法关系滑行,且更有跳跃逆行,常使语言的指示义与所指涉的事物发生断裂,造成“语义游离”而又不能完全失范,但必得遵循自然语言的规律才具有可解读性,是反常合道的老子思想。在启动潜意识的艺术挖掘上,更能闪现“反者道之动” 的语言功效。如诗中名词的“”与 “雪”,则用动词的“澆”而形成宾语前置;或者说,用颠倒词序来加强语气、协调音节或错综句法的修辞格——倒装。那么,这样一来,将事物“奇异化”的艺术手法。形式上,诗的语言要努力克服语言的自动化表现,使语义多些障碍而引起注意,加深印象的深化;理念上,增加感受的难度和时间的绵长,抵达窥视艺术感受过程的本身目的;内容上,蔓延“故秦”爆裂专横的留白;其象外之象的现实对接,也就映衬现代官吏的遗毒,暗示起不读圣贤书的当代人性,造成良知污染的浮躁表情。
    自然语言以规约性为主导,诗歌语言则以创生性为主导。从艺术与科学联姻的角度,诗歌的假错则为语言的“佯谬”,意味着让文字的陌生化而形成有意识地错觉,以逆向或多向思维的方法,求证诗歌主体的存在。如“湯澆雪”和上文的“賣湯丸”的反常思维的合道,就是现代诗歌象征手法的歧义性。这样的原理,不妨从双生子“佯谬”的狭义相对论中感知:看上去是一个错误,但实际上是迂回曲折地再现事物的本质。在时空与主体合一的大道上领悟:运动的物体中的时间往往会变慢,一旦运动达到光速,时间就瞬间停止。因此,地球与宇宙的物质差异,诗歌语言对于日常生活的“自然语言”是悖谬的天敌。如翻译成现代诗歌“佯谬”的语言注解:莫名的天堂像宦路一样的新,每每民心痛得异常的刁,谁能把汤水浇成洁白的雪花,将烛泪化成焚书的拜影去诅咒死去的秦朝呢?
   “滄波叠翠色斑斓,水暖南灜又一灣?望眼雲帆天際外,何時霁雨洗家山。”毫无疑问,诗人笔底的《七绝·遊海灘》,就是儒家学者清醒的现实主义者,认为人类的生命是宇宙大化,生生不息之大生命的表现形态之一,从“叠翠” 的显现到“南灜”的神往,“天際” 的宗教改良与“ 家山”的精神超越,必然需要人性显露宇宙慈悲,才能毕现“智仁礼”的生命儒学;如孟子所说,保存自我的生命,是实现仁义道德的追求。像作者的《七绝·维省清溪遇鸭》:“清波漫溅自多情,我未开言鸭有声。信是前生缘份在,咿呀别后各安宁。”1901年至1927年,墨尔本是澳大利亚的首都,其神话与盘古神话相似,如山洞里钻出人类的始祖,草原上跳跃袋鼠的身影,诸神勾勒地球的图画,标枪演绎古老的传说等。墨尔本作为国际大都市,是“花园之州”之称的维多利亚州的首府,其绿化面积高达40%,难怪作者笔下的“清波”意象,在 “漫”“溅”的阴阳折射中,从客体的“多情”到主体的“有声”,一和一唱,应和而鸣,如同释智愚的揭语:“辽空一箭九重城,雪老门风尽有声”;营造成情与性的和美学对等。从形式到意义,迁移着“动态对等”理论,共契着他我的“”与自我的“”,互为平等、感应和磁化,形成圆觉思维的一体生命,即为一元论,讲究主体与客体在本体“道”的意义上,无阴无阳,圆融同一,自性真如,见自本性,而与世界的本原相通,元神无也极。《庄子》:“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就是 心即理的注解。如果要维护这种无上菩提之自性,必然遵循社会属性吻合着自然属性的发展,即为二元论,道的阴阳对立统一,心神太极也;让人人的虚静贯穿始终,从而使地球村的环境意识,在“信”的契约中,以“前生”的集体潜意识,对等着“安宁”的个性潜意识,实现着“道”性的瞬间契合和生生不息,也完美地闪现着禅性诗歌的法则与情感的阴阳合一,为需要有思想的时代,辐射出高度的艺术象征性和审美的延展性。
所谓一流作品找境界,二流作品学技巧。比如:“春風有約卻來遲,夜雪千重欲斷枝。陋室消寒應有酒,玄心獨悟豈無詩。林幽霧鎖窗前日,槎客花開嶺後時。且慰書香常作伴,一壶雪茗赏清夷。”(七律·步韻二和夢芙兄《春寒》)。显然,“陋室”、“玄心”、“林幽”等类似意象,其清心寡欲的道家思想,折射出像 槎客” 这样乘木筏而泛天河之人,蕴含着一种尘土与仙家的自性而想象成“游”的境界,而闪现 “一壶雪茗赏清夷”的 诗眼。“一壶”比喻着宇宙或仙境。“雪茗”是经开水冲泡后﹐上面有一层白色泡沫的茶。“清夷”是清平与太平。无疑,壶中别有天地的清茶,则云集着清净恬淡的真性真趣。如果表现在儒家方法的实施上,人类崇高的理念,如道德价值,是高于自我生命价值的映现。所以孔子教诲人们,凡是志士仁人,都不会因贪生怕死而损害“仁爱”,只会勇于牺牲来成全“仁爱”,则体现出 “智仁勇”的生活儒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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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佛性的空色与诗法的灵根

     “笛聲幽婉惹春愁,一夜泠風漲滿樓。十里遙看花失色,三更獨對月斜眸。長吟又憶清猿嶺,別去常懷白鷺洲。難解韶华流水夢,因緣聚散豈無由。”试读,这首《七律·柬伍乘森吟長》的色调示意,其空性的本旨所蕴含的三性:指法相宗所主张的遍计所执性﹑依他起性和圆成实性。认为事理﹑迷悟一切诸法,均不出此三性。而这种“三自性”如果能修成三无漏学,即合称为三学的戒定慧,则是一个人或一个社会和谐的灵梦!
具体而言,修戒——去除违犯性烦恼,完善道德品行。如“春愁 失色”。修定——去除困扰性烦恼,致力于内心平静。如“清猿嶺”、“白鷺洲”。修慧——去除潜伏性烦恼,培育智慧。如“流水夢”、“豈無由”。这,三项流动的次第关系,从先后秩序中的颜色,衍射词性的“有无”心理情节,渐渐抵达三无的境界,即为“空﹑无相﹑无作(无愿)”的三解脱门——从天上之象(天魂)中,返照诗人心法(人魂)的仁智妙慧;起于学,行于理,止于道,故有形而上者谓之道,非常道,抽象的宏观精神也,相当于诗人与神对话。反之,按照现代审美的方法,美学家朱光潜就说过:“诗是一种惊奇”。从地上之形(地魂)中,诗歌(人魂)就是要颠覆语法成规,恢复语言的新鲜感和表现力;起于教,行于法,止于术,故有形而下者谓之器;道可道,具体的微观物质也,相当于诗人与物对话:如五律·春暮有寄》:“常言甘雨霁,每有热风生。云母空施法,雷公常失更。凝思辰马乱,解闷晚茶烹。碾转鸡啼晓,琴心复淡晴。勿用赘言,除了“”的雨后晴空而衬托主题;而一个心灵的“”字,就把无形的“色”化成无限扩大的生命力。借用李白《送别》:“日暮长江空自流” ,依声托事,使“施法”的阳性对应着“失更”的阴性,形成了一阳一阴的象外之象。其中,一个“”字的弦外之音,便联想到“春风得意马蹄疾”中的“疾”字,也就像苏东坡站在庐山之巅,眼里是连绵的山峦,心里却是纷乱的人世;其内心的蝶变,如同一个脱离躯壳的魂魄,与文本中的“”字,一步一步走出春暮的忧伤与未来的梦想。
心法是一种佛性的示现。如《管子·心术上》提出所谓“静因之道”。即为人心德性修养的管理之道。表现在诗法上,首先要熟知声韵的幽情,回归禅性的自我观照,而文章的声韵则是一种气流声势的表现。譬如,五律·自题图《秋山神韵》雁逐风帆远,山森涧水悠。新寒昏不觉,独坐一江秋。”诗文的气势、气韵、格调通过“”、“”、“昏”的清冷画面,循着写字、画画的笔势,在气推血走的人体循环中,从诸阳之会的清窍头顶,汇集清阳、排除浊阴,形成遗世独立、峻洁孤高的气流,引领着读者进入一种:“独钓寒江雪”的道家心境。清静自在,无为自化;或者“霜叶红于二月花”的儒家境界,视听言动,非礼勿为。
单就诗的心法来看,“独坐一江秋”一句,似乎描绘的重心,占据了画面的主体地位,让佛性的空色把道与儒糅合成一家。这好比心静的音乐境界从肾功能发出,如古琴艺术,将儒家的中正平和、道家的清静淡远融汇于乐曲之中。心法者,遵循“大音希声”的哲学原理,六根清净而互用,乐品、诗品与文品则互相沟通。然而,“独”与“”所显示的远离尘世,揭示出清高脱俗、兀傲不群的个性,使这幅强有力的背景衬托着“无我”单薄的身影。此刻,采用烘托渲染的手法,上及“雁逐风帆”的天空下及“山森涧水”的地面,一天一地,淡笔轻涂,描绘的数语便点染出峻洁的抒情气氛。其笔触所到,咫尺之幅,涵盖万里,徐徐透出幽冷孤寒的“秋山神韵”, 熔铸着觉悟的客观意识与鲜明的个性, 把人性无隔的理念一一透着情景交融的境界。
    姜夔说:大凡诗,自有气象、体面、血脉、韵度。气象浑厚则不俗,体面宏大则不狂,血脉贯穿则不露,韵度飘逸则不轻,诗性的表情乃四境合一。从取象比类的赋比兴而言。元·杨载《诗法家数·论律诗》的观点:一二句称谓破题法,抑或唐宋时应举诗赋和经义的起首处,须用几句话说破题目要义。如《《五律·賞梅》:“冰霜磨未解,喜見幾新枝。”首联的开场,把 “冰霜” 的景色,兴起着 “新枝”的气象,以对景比物而引其事的心波;触动着“”的品性。三四句颔联法。以澄意写景,用事来引证比画的体面,“獨藐煙波水,悠迎月珥曦。”文中“煙波” 与“月珥”,互义着“”的气根和“”的血浪。由此的破题,闪现了对梅的冰肌玉骨、独步早春、凌寒留香的高雅。五六句颈联法。以颔联的驰意对景的比拟,衔接着诗文的血脉:“芳心無色相,俗骨自威儀。”句里“芳心”与“俗骨”, 从有形的“色相”到无形的“威儀”,一种无欲则刚的气魄,从道德缺失的时代徐徐吐放。七八句缴结法。就题的尾联结论,从颈联之意的桥梁,感应着颔联和首句的脉象,揉合成一句散场的全文韵度:“客意尋酣對,聞香恨太遲一寻一恨的阴阳,着眼于色、香、形、韵、时的风采;一意一香的里外,合成意象之升华的意境。诗法上,借助着虚静的心田﹐把静因之道的诗法,为浮躁精神的拯救,一个“迟”字,恰如《白石道人说诗》所说:“篇终出人意表,或反终篇之意,皆妙”。
                        
五.词性的探幽与诗情的反刍

    “一门父子三词客,千古文章四大家”。无论是哥弟称帝称象的曹植,还是遭遇“乌台诗案”的苏轼,诗人都是一代人的智慧先驱。而诗歌母体所演绎的赋、词、曲的派生,都属于精神领域的代言之道,蕴藉这某种心理“情结”的特效时空,只不过“不识庐山真面目”,而形成“横看成岭侧成峰”的角度差异。如诗家的《八归·秋夜思:“殘荷望雨,秋凉沉水,兴意寄予无属。尘烟漫道惊心屝,窗前赤桐飞絮,锦句难续。遣闷还凭旧画卷,记远岫、芳林云屋。更羨那,漁棹樵夫,日作夜箫竹。”
词,以“调有定格,句有定数,字有定声”的特点,袒露着词是姊妹艺术的诗余。而诗人张铁钊笔下的《八归·秋夜思》与词人史达祖的《八归·秋江带雨》,均是借“秋”的载体,以咏物为长,把鉴着乐府、曲子、曲子词、长短句的元素,掺入着天空的风雨、大地的植物、人间的村夫,无形中构建了天道、地道、人道的契约关联。所不同的语境的变迁,致使思维的迁移、借鉴和刷新,在同一的美学境界上,由于表达“术”的不同,好比曹植的“丈夫志四海,万里犹比邻”,与王勃的“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似有互通之处;但前者强调志在四海,而后者重在友人之间的知心。可见,时间的无限延续与空间的有限纵横,在主体思想的结合中,自然形成不同的艺术象征。张铁钊写秋夜思索的忧虑,暗喻着现实的浅躁,亟盼着故人之性的回归。史达祖写观秋景而感怀,洋溢着故人的苦愁之情的思念。
语言是诗歌创造的生命力。从诗演化的词而言,诗衰而倚声作的词,辞章精粹,对体物的缘情更具有传神的功效;如上阕的“殘荷”、“尘烟”、“远岫”等意象的远景,从一幕紫陌箫竹到漁棹樵夫的回望,郁塞的胸怀在恍惚中顿开。当一朵夜合花的舒缓和向日莲的舒展,不仅有韵语的精华,还有抒怀言情的微妙;你品下阕:“莫道风流寡老,邀情尊酒,只慰悲然愁目。一声长叹,几番吆喝,胜似歌眉舒绿。看匆匆过客,最怕黃昏话孤独。问流岁,故人几许?冷眼今宵,遙思谁共逐。”其中的“风流寡老”、“匆匆过客”、“冷眼今宵” 等遥思远怅的意象,依调填词,诗性漫延,无不活现着诗人性情的犹未尽兴。这里,不仅有记忆的回翻、想象的驱使、视角的切入、意象的营造、张力的控制、语言的调度……染起性情的意旨规定与受体处理的交叉运作,或深或浅,或强或弱,让意识的意旨渗透潜意识的痕迹,有意无意,诗人主体将客体的对接,形成三种手段的桥梁:一则,自我主体或借他人语言的直接表述,相当于赋的表述写法,如张铁钊的“莫道风流寡老,邀情尊酒”, 史达祖的“须信风流未老,凭持尊酒”。二则,利用客体生存环境的印象、认知的间接表达,暗合着比兴的心法;如“赤桐”、“飞絮”的远俗之物,“渔棹” 、“樵夫”的遁世之象,故有下片“莫道”六句的放达,但自“看匆匆”二句起,文情逆转,却自然通脱。三则,让意识表层上互不关联的事物,形成潜意识的映照,体味着象征性的手法。如题目的《秋夜思》借鉴着赤桐树,也叫象牙红,阳春三月,光秃秃的树枝上缀满了红色花朵,引起小鸟成群地飞来飞去,与眼前的“殘荷 “寡老”、“冷眼”的比照,从物象到意象的链接,促使性情的外延,好比主仁德的阳木性,配合正义天理而不损害元性,归返天性,则成为浩然正气。在人性美德的挖掘中,以恒中之道把握玄德,就象是一只蛹,羽蝶着生命的终点与起点,象征着蝶变的性情时代。
“一帘春雨梦,半世任穷通。墨臭涂家壁,花香落地红。瑶情杯浅酌,物色本稀空。醉醒知身在,何乎午夜风。”(《五律·春夜習書法》)。诗,作为词的姊妹艺术和源头,以横向的意象表现诗性,注重整体态势的笔气流程,由内向外,粗犷地辐射意象的横向嬗变,凸现人性或物性的生命律动;如“春雨”、“花香”、“午夜”等,采用抽象、综合的理想“模型”,不足以波动微观细节的刻画,或个性潜意识的厚度,读后仍然情见力屈,需要用力舞蹈内藏之性,禅变着正风、正雅的骋情含收。反过来,词,从诗的母体中脱胎出来,以纵向的意境再现诗性,而侧重局部的情感变化,由外向内,细密性跳跃,凸露的情绪凹陷着禅性的通幽;如《八归·秋夜思》中的“秋凉”、“芳林”、 “箫竹”意象采用直观、线性的“原型”方式,不足以扩展诗歌宏观脉络的经纬,或集体潜意识的宽度,而显得性根不足,需要用力音奏外形之情,反噬变风、变雅的秉性幽放。因此,性沉情浮的语境,刍说当代诗与词的创作轨迹,回放其手法的原理;或者说,古典诗词与现代诗歌的性情比例,正反窥视诗道的恒变,将凝结着未来视野的审美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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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性情的诗美与心灵的幽香
   性情,是内心情感和理性感知的生命动力。如《大学》中的三纲:明德、亲民、至善;八目: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均是性与情的表达方式。那么,关于类似“秋”、“夜”的题材,诗人于人于事、于国于家、于道于德,用情致深。如《七律·立秋闲吟》:“黄枝倦叶意踌躇,漫落愁云懒入书。”“意”“懒”,把拟人的比兴,生成“闲”的淡静;尔后,“雨里新秋风带疾,甁中老酒劲来徐。”“疾”“徐”,让快与慢的节奏,生成节奏的鲜明,使语言的音乐盘旋炼句的上空,更显得音韵的生动。“开怀晚景文人事,信步幽林水月虚。”那“开怀”的张合,那“信步”的闲情,将一个“虚”的空空,从“幽林”到“水月”的安娴,仿佛是从王籍的“鸟鸣山更幽”脱化,而“点铁成金”。“回首勤生无悔咎,墨香陋韵溢湫居。”语句中的“溢”字,由于“陋韵”的缘故,致使低矮狭小的“湫居” 而更加淡雅虚静。
试问,在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形态中,一个正能量的文化传递,将是一个民族的整体精神素养和软实力的思想风貌,启迪着我们更进一步认识“天”是生灵的本原,人心中的“地”具有的道德原则。如文本中的“文人事”则显现出“仁”的内核血浓于水,“礼”的外观舍生取义,形成人性与衿情,社会与自然合一的视野观照。如《七律·雨夜》:“难得时闲学苦吟,云身戏雀忆高林。”由“学”“忆”,把“苦吟”的潜行到“高林”的仰止,叩问着天道、地道和人道,让自我的审美运用到弘扬核心的价值观,折射着五千年的仁爱精神。“虽无雪月春江夜,却有蒹葭秋水心。”你想,“春江夜”与“秋水心”的映照,一种宇宙的大爱,滋润着“江月何年初照人?”的情怀,蕴含着部分与整体、扭曲与原貌、处世哲学与道德科学的最高境界;于是,诗人就说:“毳羽征衣霜后薄,草堂觅句雨中寻。”一薄一寻,隐射着人性不古的叹息: “沉宵梵磬声俱寂,枕梦依稀绕楚音。 ” 唯有让“梵磬”的心境,拾取当年楚辞的“楚音”,成为“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的良性循环。如果上升到政治哲学,某种的指向,在意识与潜意识的交叉运行中,应现了政治与艺术之“道”,是混而为一而不可分割的整体。
从社会心理美学而言,诗歌是平衡现实与理想矛盾的法官。在意识与潜意识的对话中,宁静一次次心灵的祈求。如诗家的《五律·丁酉立秋》:“新秋凭一叶,旧雨约无期。”显然,“新秋”时代的有色,“旧雨”回顾的无望,诗人唯有在“禽息惊雷扰,蟾鸣落日迟。”里,把鸟、兽的“禽”与癞蛤蟆的“蟾”,在现实与理想中,糅合成大道的统一。你看,“太虚凝黛色,枕梦绘晨熙”。的虚无境界: 也许只有缥缈的“太虚”幻想,才有梦中的熙光,让诗人串烧着一颗诗心与另一颗诗心的美学流程,便是“善陈时事”的现实主义诗人们,其内心情结的最原始意象:“碌碌劳生事,依依入杜诗。”把“忠义之气”的母语,感应着江西诗派的灵祖,以“自变法度”审美取向,对接着天道的本相,也是地道诗家——张铁钊的心理原始情结!
事实上,诗人里外的性情鸿沟,是无法弥补先天的缺失,唯有依赖佛家的修心而禅定,像杜甫的慈悲情怀和忧患意识是实现诗歌大美的渠道。所以,文章气节的维度走向,直接决定了一个诗人向度的境界。
   “大洋早雨冷飕飕,似泣苏秦季子裘。老树山中悲落叶,新花屋里不经秋。推窗只恐西风急,问海当知北渚幽。解郁他乡寻酒胆,骚肠断处尽闲愁。”(《七律·墨尔本旅驿感吟》)。索绪尔语言学认为,任何语言符号是由“能指”和“所指”构成的。“能指”是语言的声音形象,如“冷飕飕”。“所指”是语言所反映的事物的概念,如“季子裘”。其两者就像一个硬币的两面而不可分割,但联系却不是必然的规律,只是某种时空约定俗成的产物,意味着符号的任意性。因此,诗人试图通过语言表达出来的东西叫“所指”, 向度也;而语言实际传达出来的东西叫“能指”, 维度也。一则,古典诗词,两者是精确相对应的,因而符号通过与存在物的符合获得价值,即主体的性与客体的情一致。
二则,现代诗歌,语境的变迁,两者并不总是一一对应,或是性与情的异同。然而,对于担当的诗人,当自我进入无我状态的时候,所有的物象都是意象,如“老树”“ 新花”“ 推窗”“ 问海”。即:能指与所指的性情合一。自然, 句中的“中”“ 里”、”、“”洋溢的韵味便凸显诗的原型情节。你品,末尾一个“”字,把“他乡”的情怀彰显不同时空的民族心理,也就是集体潜意识。如《七绝·丁酉中秋随吟》:“冰轮应约旧时妆,忆在江南夜未央。秋老方知增滞念,今宵月好是他乡。”一个“挑灯夜未央”情怀, ,一个 “是日惊秋老”的心境;由于“云峰缺处涌冰轮”的缘故,又坠入另一个“他乡”的思索:皎洁圆月在广大虚空中显现时,若因缘具足(地魂)”,清净心池(人魂),便会无勤而现出相应月影(天魂);由此“应约”的报身影像,为一切诗缘同仁的“如来”所共同拥有。故此,当国际诗词流动着不同领域的思想河流,其中,地魂的衔接,平衡着古典天魂与现代诗词的人魂,需要诗人在时间、空间与主体的切点上,契合着天、地、人在不同国土上的文化脉络,灵现民族的结构,致使诗词秉性的遗传与情缘的辐射,驾驭着创作的宏观视野,驱使本性的一致认同;然后,百花齐放,必将成为全球汉诗总会的共同声音。
    “一帘春雨梦,半世任穷通。墨臭涂家壁,花香落地红。瑶情杯浅酌,物色本稀空。醉醒知身在,何乎午夜风。”无庸赘述,心统性情是一个诗人魂魄的回眸 。当我们从《五律·春夜習書法》中,反刍三魂七魄的创作原理,以灵魂的三心三我,“雨梦”、“ 浅酌稀空”,窥视七情的觉悟,个人自主情结的“自我”存放——过去心﹑现在心﹑未来心。创作中,拿捏理想“超我”的平衡符咒,如“物色”的意象;重新寻找“本我”的原型,促使喜、怒、哀、惧、爱、恶、欲的七巧,梦吐凤凰,散发出“午夜风”的原始灵香。因此,每每读起张铁钊主编所吐露的笔词,《环球诗声》一页页的文字就像是借助单薄的纸张,找回先哲文人跳跃的吟唱,幽幽地,涌动后辈血缘的诗心别情;翻着念着,仿佛是从《诗经》的彼岸,察看采薇的村姑、祈禳的礼仪和渔猎的部落;一任语境的魂魄,对流六根的相接,从污染的泥潭挣脱而出,默然地撬动凡尘之心;久了,或许一刹那儿的神情,将和鸣着《梁祝》真趣的婉转旋律,盈盈地,淡远着醉醒知身在的负任;或许还没有来得及抬头,倒流的时光,就不知不觉地泪流满面了。
                                         2017年9月27日-10月5—8-10日吉林长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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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彭林家, 哲学家,毕业于东北师大中文系。中国散文诗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散文诗作家联盟评论委员会主任,中国诗歌在线吉林频道诗评编审,国家一级学术团体、中国萧军研究会主办的《当代原创文学作品集锦》副主编,全球汉诗总会联络主任,北京仓央嘉措国际诗歌研究院副院长,《诗歌周刊》提名批评家,易学、神学、美学天士。中国新诗百年百位最具活力诗人, 2017年中国诗坛实力诗人。出版的著作有《裂开青云的红冰》等,作品散见于《诗刊》《星星诗刊》《词刊》《散文》《散文诗》《中华诗词》《人民日报》《中国诗词年选》《中国诗歌年选》《中国百年新诗经》《中国散文诗年选》《世界华文散文诗年选》《世界华文文学研究》《语言与文化研究》等100多种国内外报刊,任多家媒体的顾问、主编和编委。曾获全国散文诗征文及其他文体一二三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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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0-18 22:00:4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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