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月的比利时（组诗）之五《天鹅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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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月的比利时（组诗）之五《天鹅咖啡馆》
假使我又遇见了你
隔着悠长的岁月
我如何致意
以沉默以眼泪
——拜伦《春逝》
天鹅咖啡馆
左岸
一八四五年二月的某天
布鲁塞尔市政广场
一片片抓不到的灰雾，四处游荡
冷雨编织着细细的线条
从哥特建筑的塔尖滑下来
是报童孱弱的声音
天鹅咖啡馆的木门，吱拉一声
缓缓拉开
青年马克思腋窝下夹着几本书
匆忙走进屋
每当夜里，木格窗蜡烛跳动不止
那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似乎没有人关心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他写的书《哲学的贫困》
和《共 产 党宣言》
引发了一场世界红色的风暴
多少年过去了，羁旅者已逝
门楣上的白天鹅，依然不知疲倦的
煽动翅膀
这里好想什么也没发生过
只有广场铺就的石头
越磨越亮
2019-3-21下午5点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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