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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陌生的挚友(原创)

已有 215 次阅读2018-6-25 11:12

以前的我,从不相信未见面的陌生人,也会成为真挚的朋友。

1988年~1989年,在云南前线参加对越防御作战阵地,目睹了生死之恋血火之浴见证豪迈与悲壮并存惊悸与忧虑同在思念的滋生与情感的压抑并不矛盾爱与恨源于同一种基因的战地生活。便产生了许多稀奇古怪我想法,最终萌发了写诗的欲念。

写诗,对我来说是“新媳妇坐桥——头一回”。记得写第一首诗时,近乎文不文、诗不诗的“出格”作品,被某刊退了回来。便认为自己不是写诗的“料”,可我这人有个“恶习”,任何事情不达目的绝不罢休,更何况自己从未有过写诗的历史。便硬着头皮“啃”了不少关于诗歌方面的理论书籍。终于有一方“豆腐块”见了报,那是发表在《含笑花》诗报上的《绿》。当时,那股子高兴劲,甭提多神气。走在人前,绷着得意的面孔,故意提高嗓门说话,还大谈阔谈诗歌,俨然一副“诗人”的派头自居。只有自己知道底细——胸无点墨,肤浅得很。

有幸拾得兄弟部队丢下的一本《中国当代女诗人选》,便视为珍,爱不释手,天天读,时时看,几乎背得熟了。几个战友见我对诗歌如醉如痴,背地里叫开了“业余诗人”的绰号。说“诗人”不敢当,说”业余”一点不假。当时,战事频繁,很难有自己的创作时间,总是在与时间打 “拉锯战”,见缝插针。正是在这种忙中偷闲的情况下,从《中国当代女诗人诗选》上认识了杨建莹、兰焱同志,便冒昧地给二位去了信。杨建莹从山西寄来她发表的一篇小说复印件,信中言及“写诗难呀!”之类的话。倒是兰焱,象关心小兄弟一样,从广西柳州给我来了无数封信,而且有问必答。对诗词歌赋的创作给我作了详细讲解。这时,才真正晓得写诗——正如杨建莹说的“难呀!”。正是这“难于上青天”之难,才使我“牛脾气”大发,更加迷恋诗歌、更加醉心于诗歌,而且大有不成功便成仁之势。经友人的指点和鼓励,离开阵地时,半年中我发表了三十多首(篇)作品,并被吸收为“南国诗会”会员。

回到营地不久,从《战旗报》上读得某炮兵通讯傅晓英的诗。这个时候,自我感觉能鉴赏诗歌了。对傅那种清新活泼、个性鲜明、富于生活情趣的诗产生了兴趣,不自觉地又给傅晓英写去了求救信。作为军旅中人,她是倾其所有,为我改稿;并对诗的情感流露形式以及其它方面予以耐心指点。不久,参加《战旗报》“山河颂”征文、《女友》杂志“情人岛”征诗大奖赛中,双双获奖。那高兴劲儿,可真是“乐死人”。无形中更激发了我的创作欲望,增添了我对诗歌的偏爱。

解甲归来,承蒙《名城诗报》总编方航仙先生指点迷津,自己的诗总算按自己的意思表现出了点儿个性。但总是自形惭秽,觉得自己的创作水平离各位关心我的陌生朋友的要求甚远,有一种负疚感。负疚的同时,除了不断加强学习、笔耕不辍之外,仍厚着脸皮求教四方。由于诸如建莹、兰焱、晓英、航仙一样的挚友们的关心与扶持。在1990北京亚运前夕,参加《名城诗报》“新星”诗赛获二等奖,并有作品收入《名城诗歌选萃》和《袖珍诗展》。随后,又得到中国乡土诗人协会夏雨常老师的年相帮和指教,相继有诗歌和小传收入《中国当代诗人大辞典》、《中国当代诗人代表作》。并成为中国乡土诗人协会会员。自己却不敢有丝毫的松劲,而且倍感一日不练笔,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好,生活无形中跌进孤独一般。才知道从写诗的第一天起,诗歌也成为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有人问我为啥写诗?我说:一方面为了关心我、支持我诗歌创作的陌生的真挚的友人;另一方面源于我对生活的执着追求。他们听后,却报之一笑。这笑,不知是赞喻?还是嘲讽?反正我毫不在乎!

我在日记中写道:“……船漏/帆破/任它漂流生活的海洋/从未畏惧狂风暴虐……手中有一支笔/心中有陌生的朋友/能挥化一切险恶与狰狞/使我在大海泛舟/寻得黄金海岸……”。

如今,为了生计四处漂泊我已与建莹、兰焱、晓英、方航仙、夏雨常老师失去联系。即便如此,我却珍藏着们与我的友情,以此促使自己因一种责任,为繁荣诗歌文化尽一点微薄之力。

感谢您们,陌生的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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