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6月6日,我是要用这整个上午的时段,翻开旧卷的凭。
绕过那年柔声朗诵的章节,一滴泪,还是从沉香的墨迹背后,突兀而落。 缓缓的滑过,隐身在黑色镜片后的对望。 你当清晰看见,我的瞳孔里,依然滋养着,你腮边的那颗泪痣。 需时时低眉闪目,不许任何细微的声响,夺眶而出,淹没倾听! 这一场倾听的背景,是一处静默的空旷水岸,忽略身后一扇扇关紧的门窗。 六月的门楣之上,风之上,轻抚你的容颜,静听你的足音。 而足音起落,将是隔空百年。 隔着百年的岸啊,有谁还能握紧,这世纪之后的相约? 低低问,轻声语。纤细痕,无言痛。自始至终,不曾惊天动地。 那么,请允许我,选择这个不安静的词根——凌! 风以无形的翅膀凌云,云以柔美的诗篇渡风。 你以万丈玉身凌空,长空以浩瀚博大之家渡你。 我以一颗泪痣凌你,一朝别过,家在何方,谁来渡我? 不相问,旧卷无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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