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潮湿的、粘稠的梦,被粉刷(饰)成这个时代静止的精致。一个美的时代的结束了,一个新铁器时代的预言开始撒网。等待的都将成为过去,将临的一切,梦的解析,随着时间的进程行走着它的思考。 
   诗歌在一根语言的锁链上被捆缚了眼睛,谁在用一只看不见的手,伸向尼罗河岸? 
   诗歌在一座小山包上停住了思索,羊群在草地上悠闲,语言在喂养死亡。 
   花朵去了哪里?光线暗淡的房间里,找不到梦落下的声音,一根针尖的光亮在喧嚣星群。 
   她在山岗上等待收拢的光线。 
   梦是秘密的,它的脚步落进了空洞的巢穴,是谁要将它的手指切断? 
   虫螿在秋夜里低鸣,热烈的雨水已离开夏天。已经秋天了,是的,秋天,它是金色的,它像梦一样迷惑着夜的语言。除了金色,还有白色,它们是不属于梦的,它们只是呼吸,没有梦。 
   很多事物远去了,一切又回到最初的懵懂。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 
   你就是被看见。 
   梦要到哪里去? 
 |